The Naked And Famous - The Sun (C4 Live Sessions at York St. Studios)
Saturday, November 26, 2011 | posted by Karina Sun @ 8:05:00 PM 0 個腳印
categories: Music
Adele - Someone Like You (eSQUIRE vs OFFBeat Remix)
posted by Karina Sun @ 6:57:00 PM 0 個腳印
categories: Music
So I did it
and I failed
but I miss ___
I'm troubled and confused
I fit in mid
I feel like a freak
I'm a fucked up old Donnie Darko living in peril
I'll probably never find it
I'll die alone, and young
I like ___ but I'm so confused
__ is nice but I can't figure out
I'm fucking perplexed
I suffer
I hunger
I wonder
I ponder
I'm so fucked up :/
Wednesday, November 23, 2011 | posted by Karina Sun @ 2:30:00 PM 0 個腳印
categories: College Life, Murmurings, Music
Incubus
還真多虧了GRE的服,我才知道 incubus 除了是樂團名稱之外的意義。禮拜六考完試,心情只能說很失望、很失望來形容。有種我把自己的未來毁在自己的手裡的破滅感:讓我想到不久才看的 One Day 裡的男主角那種不成才、又懊悔、又失去真愛的悲涼境界。
這種破滅和失落讓我想到我悲慘的高一歲月。在台灣的教育體制下,我對數學和理科的領悟力和邏輯讓我永遠都無法欣賞這種「研究大自然法則」的科學和知識。噩夢重演的陰霾蒙上心頭,我腦海裡只想著「我搞砸了」。心情低落到覺得自己像白痴,空有一張嘴和理想,卻沒什麼能力和其他人競爭。
但又面臨期中考和寫備審資料的壓力,我整顆心忐忑不安。在心靈脆弱徬徨之時,我又無法不想到自己存在的意義、人生存在的意義,以及自己的情感問題。明明時間沒有很多還是愛想些狗屁倒灶、沒有解答、自己不敢作的事。好想掐死自己。我會不禁納悶地問天:祢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
沒有勇氣就算了,卻喜歡表現地自己很堅強。看起來落落大方,但是內心卻很迂迴,對週遭事物特別敏銳。有時想要說什麼、做什麼,卻被自己的另一邊心靈給勸退。除了這些囉哩八唆的內心小劇場外,還有外界的壓力。明明自己給自己的煩惱就很多,又因為自己特別敏感的心靈,所以還格外注意別人的目光;更別說是我愛的、愛我的家人了。
如果我連身上這血肉也割去,沒有愛的我,是落魄在世界上的浮萍。目前的我沒有勇氣也無法擔當任何失去,畢竟我除了家人給我的愛之外,我是可悲地赤貧。
屈指可數,真正我敢放開心胸的朋友們。明知是心態問題,但是我無法踏出這艱難地第一步。跟室友們一聊,越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有更多選項;但我寧可可悲地想著自己是個不值得,或者尚不值得被愛、去愛的人。又或許,我生來就是缺乏對人類的有著主動的強烈情感吧。但卻又總是抱著可有可無的無所謂態度,夾雜著幾絲羨慕又懊悔的矛盾,反反覆覆、愛理不理、尷尬害羞的漂浮著。但有時候,在那個當下,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什麼,只能擺出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。但是,天知道,有時候我真的是在意到受不了!
反正,這些心理毛病和面對考試結果的壓力,讓我做了惡夢。夢好真實,好真實,好真實,好真實。我幾度半夢半醒,就連在夢裡也在問我自己:這是夢吧?
夢裡的我孑然一身。愛我的人因為意外全部走了,只有我是倖存者。我在夢裡好孤獨,好孤獨,好孤獨,好孤獨。我不敢相信這世界不再有人愛我、不再有人了解我,不再有人在乎我!我大吼大叫,即使肉體受了傷卻沒有內心來的疼。我隱約覺得我夢到泣不成聲,默默落淚,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讓我夢見這種可悲、絕望的夢。
途中我有醒來,但又睡去,夢又持續著。
沒有人愛的我,沒有希望,卻反而陷在末世的病毒風暴。很老套的,病毒感染讓人吃人,但被感染者卻以常人無異。我不知為何來到有著無數閣樓的圓柱高塔,與一批健康的倖存者關在一起。
我們無法逃,因為一出去就感染;而被感染者卻無時無刻想要進攻,又有當初離開高塔的人想要回來,但是我們無法讓他們進來,因為無從得知他們是否被感染。
這種情況下,大家趕著出去而又群龍無首。我不知為何,可能出於無奈又無所謂(反正我在這世界上也只剩我一個人),竟又默默當起組織防禦、安撫群眾的人...... 在高塔上跑上跑下,分配武裝人力、警告所有倖存者不准出塔、下令格斃所有試圖闖進塔裡的人類,還要面對塔裡群眾、塔外人類的質疑。
好多人試著闖進塔裡,從到處都有的閣樓,或是直接攻擊門窗。閣樓空間陰暗又狹小,偏偏很多個出入口,我只能和防守的人擠在一起,一起想辦法壓住木板,不讓他們進來。
當我告訴出塔又試圖進塔的倖存者,說為了保護塔內所有人的健康,而我們又在無從分辨有無受感染的情形下,我們必須讓出塔的人不能再進來。那些關在外面的人,他們的臉色上的怨恨、不甘心歷歷在目,而我內心的焦慮和面臨抉擇的煎熬卻如此真切、清晰......
不同於以往我老是那種飛來飛去、不死之身的大英雄,在這些夢裡,我有好沉重、好沉重的責任和傷痛。一切非常真實,讓我早上醒來,頭腦昏沉彷彿一夜未眠。但又慶幸這一切真的只是夢,但卻有點懷念夢裡一切都沒有、一切都不在乎的悲傷地灑脫境界。
在臉書分享這可悲的夢境後,朋友寄訊息問我一切安好。他是我國一、二就認識的筆友,後來持續聯絡到大學。去年暑假,我申請上獎學金去美國讀個小書,特地經過聖地牙哥,停留五天見他一面。他、他女友、他朋友,和我,我們四個人在美呆的海邊玩趴板、去吃令人流連忘返地墨西哥菜、去UCSD晃晃、去他女友工作的smoothie店喝飲料、去晚上的La Jolla看海聽海聊天。
那是很特別、很難忘的經驗。可以和從小就認識的筆友(傳統復古的寫信,不是高科技的電子郵件)見面,並保持聯絡。時間在我們身上起了作用,但當初認識的友誼和熟悉卻不變,即使在去年之前我們完全沒有見過面。去年夏天我過的很快樂。
心情低落的我,看了他的訊息後淚差點掉了下來。這讓我想到不久前拿到凱齡給我的小書卡,上頭的文字雖是短短幾行卻是刻入我心頭;看到後來我的淚也滑了下來。(凱齡,若妳正巧看著,請妳務必知道我真的很感激妳的鼓勵;而我就聽從妳的介意,來寫篇久久沒更新的網誌)
其實很少人知道我是很感性的吧。這也是我自怨自艾,覺得沒有人了解我的原因,因為我外表並不是感性的人。但是人怎麼能用「看似」而概括定之?
看到傑森寫給我的訊息,我好開心也好窩心。我知道其實我是孤獨的,但我也並不孤獨。其實人生中有些遺憾,但並不算是人生就此沒了意義。
如果我真的無法去愛或是被愛,但我還有朋友,不管是遠是近,都惦念著我。看著文字所帶來的感動,我非常感激我是如此幸運又不幸。
說到這,又很討厭自己在這無病呻吟呀,什麼愛的、被愛的。真愛?有嗎?都是 One Day 惹的禍,讓我敏感纖細感性的心靈此刻又無病呻吟起來。
真愛?有嗎?
也不用真愛,但我遇的到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嗎?我有能力去面對愛嗎?
唉,又在這無病呻吟強說愁。
明天早上八點四十五的飛機。
或許旅行又是個暫且逃避現實的機會吧。
Tuesday, November 08, 2011 | posted by Karina Sun @ 5:13:00 PM 2 個腳印
categories: College Life, Reflectio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