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週



Berkeley 的日子進入第四週,期中考也在禮拜一考完。雖然在這裡認識很多人,可是真正的朋友卻沒有幾個。因為我的課表和大家不同,課程是在下午四點到六點,有時候想要離開宿舍到校園或是其他地方走走,會找不到伴。這時候我會發現原來的自己不是想像中的堅強和獨立。沒有同伴的時候會自以為能擔當一切,但一有朋友後就想要和他們同行。這種因為他人而不能自己行動或作決定的情形實在令人困擾。我還需要多學學、多成長才行!

在宿舍這幾個禮拜的日子,我也發現中國大陸的學生和南韓的學生居亞洲學生大多數。而歐洲學生也很多,大部分來自法國和荷蘭。而觀察這幾個群體的活動也很有趣,尤其是再餐廳吃飯的時後,可以看到大部分說法語的學生都坐在一起,中國學生也都坐一起用中文聊天,荷蘭的學生則會散落在各個角落,各自有不同的交友圈,但大部分仍是歐洲人。南韓的學生也是坐在一起,彼此用韓語聊天,只有少數的韓國學生會用英語和其他國家的人聊天。這時候美國學生,不管是 Berkeley 或是來自其他學校的學生,會扮演中間者的腳色,因為他們通常比較友善,會主動和大家攀談。在I-House裡台灣學生似乎沒有很多,我只遇到兩位台灣學生,但聽說有五十位台灣學生散落在 Berkeley 各個宿舍裡。而台灣學生的交友圈就和中國學生不一樣了。台灣學生通常會用英語和其他亞洲學生或是歐美學生聊天,中文很少出現在餐桌上。但是南韓學生即使有不懂韓語的同學在場,他們還是常用韓語聊天。

雖然這種情形很大的原因是個人的個性,但作這種分析和觀察仍滿有趣的。儘管高加索種的美國人和歐洲人在外表上比較難區分,但文化上仍有相當差異。美國學生較友善,善於和陌生人交談是較大的特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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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Nature is but an image or imitation of wisdom, the last thing of the soul."

"Nature is but an image or imitation of wisdom, the last thing of the soul."
-- Plotinus